二人走了十来天,方才回到开封,安顿好李仁丰后,气冲冲的便去寻阿伟,二人一见面,李乾中便怒道:“判官,你让我儿子练的什么功夫,使他现在走火入魔了。”,假面判官听罢平静的回道:“我只管教他武功,让他报仇,这功夫叫做五毒摧心掌,虽然阴毒,但绝不会让人疯癫,贵公子该是因为耶律宁真的事才会心神错乱吧。”,李乾中怒道:“是你将他牵扯进来,利用他对耶律宁真的感情跟仇恨,让他亲手杀了耶律宁真,才致使他精神错乱的,罪魁祸首便是你。”,酆都阎王听罢忙问道:“你是说司马天海身边那位辽国的公主耶律宁真死了?”,李乾中恨道:“不错,她是该死,可竟然拖累了我的儿子,判官,你若是没个交代,今日我便让你付出代价。”,金兀术听的差不多,忙站起身来道:“好了李兄,我也听明白了,看来判官所料不假,该是公子亲手杀了那位姑娘,当日他在开封救下仁丰,教他武功,也完全是为了你们着想,仁丰要是不杀她,迟早有一天她会回来对付你们,至于他为何发疯,想必是他对耶律宁真情深义重,而她又死在自己的手里,一时接受不了才会心智迷乱,如今当务之急便是安抚好你的儿子,好好让其调养,让他早日康复,你说是不是?”,李乾中见金兀术发话,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哀伤的说道:“王爷说的是,老夫情急,一时冲撞了王爷,万望王爷恕罪。”,说完便拜了下去,金兀术见他服软,便连忙将他扶起意味深长的说道:“西夏虽然回不去了,但我这里还是有李兄的一席之地,以后只要我们同心同德,治好公子的病,这天下还不是我们的。”,酆都阎王听了连忙恭维道:“还是太子胸怀宽广,能够容贤纳士,身边才能聚集这么多的英雄。”,金兀术冷笑一声道:“胸怀宽广,哈哈哈,还不是被司马天海捅了一刀,我就不明白了,明明他的那些人来到这里才种下的噬心蛊,之前擒杀完颜昌的时候都没有问题,为何这次却在朱仙镇反水,洪释大师,是不是中间出了什么问题?”,洪释低头道:“不可能,所有的蛊虫跟之前一样,都是我亲自养出来,亲自种下的,之前那些尝试也都成功了。”,金兀术左思右想不得其解,便恨道:“不管怎样,我都要将司马天海除掉,还有张乾元他们,最近收到消息,岳飞班师后我们的人去接手被他们攻下的那些地方受到了不小的阻力,张乾元带领玉真门的四处抵抗,这个祸患不除,他二人不死,难消我心头只恨,阎王,你不是说十殿阎罗的修罗傀儡阵已经练成了吗,能不能把他们除掉?”,酆都阎王俯身道:“太子放心,十殿阎王已在赶来的路上,不久便会来到,到时候让他们辅佐我将幽冥遮天掌练到陈莫层,就是他们一起也不是我的对手。”,金兀术听罢满意道:“嗯,好,那我们就等着你的好消息,不过你也断不可掉以轻心,那些人的武功都不弱,还是小心一点为好。”,“请太子放心,到时候手下一定将他们斩草除根!”。酆都阎王高声道。
李乾中回到住处,李仁丰便急忙跑上来问道:“你不是带我来找宁真吗?她在哪?”,李乾中哄道:“刚才我去问了,宁真姑娘出门去了,要过几天才回来,你就在这好好等着,千万不要乱跑,若是你跑了,等她回来见不到你,岂不是也要着急了。”,李仁丰点头道:“你说的对,我就在这等她,我不乱跑,不过你为什么要帮我啊?”,李乾中见他又记不起自己是谁,哀叹道:“丰儿,你又不记得爹爹了?”,李仁丰满脸疑惑道:“爹爹?你是爹爹?”,李乾中兴奋道:“是啊,你记起我来了?”,李仁丰傻笑道:“是啊,我知道你,是你带我来这里找宁真的,原来你叫爹爹。”,李乾中听罢,叹了一口气,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
周青山竟跟着二人来到开封,见二人进了司马天海原来的府上,府外又有重兵把守,便心道:“这两个坏蛋回来直接去了里面,定是住在这里了,门外又有这么多的士兵把守,难不成那个金国的坏蛋头子也在里面?哇,要是那样的话可就好了,有个大官定然有很多好吃的,自从回了师门,天天吃素,还有这些天跟来路上连炖饱饭都没吃到,肚子里一点油水也没有,不如就进去大吃一顿,不过怎么进去呢。”,思来想去,他便有了决定。到了深夜,周青山趁守备不注意,偷偷溜了进去,早已熟门熟路的他径直来到厨房,见里面果然有些酒肉,便吃喝了一顿,一连待了三天,这日便听御厨道:“这些天厨房里该是进来些野物,放些药在里面,你们都传下去,可别误事了。”,周青山听罢气道:“这些厨子心肠都坏的狠啊,在西夏的时候说我是什么野猫野狗的,来到这里竟然也说我是野物,还在食物里面放毒,真是岂有此理。”,等那些人走了,便翻身下来查看,见是一头烤ru猪,心急道:“哎呀,真是可惜,在这么好的东西里面放毒,只能看不能吃。”,无奈,只能翻找其他的东西,找了半天,只有些萝卜青菜之类的,周青山腹中饥饿,只得勉强的吃了些,藏在一边睡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