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晚膳,林棠雪和家人说了会话,弟弟一直吵着困了要去睡觉,唐婉带着人下去休息了。在殿中等了一会没见到人来,刚想派人去询问。
张德标来了,并带了话,皇上今晚宿在养心殿了,娘娘不用等了。林棠雪受到消息,心中微愣,想着这一天都没见到人,又想起昨天见沈牧枫的事情。
心中隐隐有些不安,是不是还是被他发现了,这人生气了,在酝酿处置她的方法。她想前去说清楚,但皇上又没明说,她要去解释不就坐实了她私通外男的事情。
就在这不安中,林棠雪很晚才睡了过去,以至于第二天一早都没起得来给太后请安。
太后也是听说了皇后和皇上私自出宫,回了自己母家,还把母亲带入宫来了,心中有些不快,但也不好发作。现在一看人没来给她请安了,不由找到了由头,让嬷嬷去唤人前来。
林棠雪还没入殿,太后阴阳怪气的话就传入耳中:“你这是有了母家仰仗,越来越不把哀家放在眼里了。这怎么早安也不请?还来的那么晚!”
林棠雪连忙上前,眉眼低敛道:“是儿臣的错。”早上迟起,没来得及请安,却是她的错。
吕氏翻了翻白眼,看着满眼黑眼圈的林棠雪,讽刺道:“见我就一副死人样,哪里把哀家放在眼里。既然有罪,那就给我跪在这里!”
林棠雪垂下眼帘,沉默的跪下了。
“跪到哀家解气为止!自古削大于天,你别以为皇上袒护你,你就能翻出天来,我告诉你,只要哀家在一天,门都没有”
另一边,唐霖榕一晚上也没有睡好。身边少了人,总睡不安稳早早就起了,本想去惠德殿看皇后,却想起她并不喜欢自己的事情。
纠结半晌,在养心殿门外走过去走过来。最终问道边上陪着的张德标:“皇后现在在干什么?”
“一大早被太后叫去了福宁殿。”唐霖榕心下警铃大作,这老太婆又要搞什么东西。脚步再也没有犹豫往福宁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