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林棠雪刚被人责难出了殿外。
吕氏就生气地把茶盏摔了。“朝中的老东西各个人精,让他们劝谏皇上选秀,各种理由搪塞我。这现成的却是个不争气的,好好的孩子都能没了,气死哀家了。”
边上的嬷嬷立马上前宽慰道:“最近陛下整治朝堂,人人自危,之前章尚书上书选秀的事情,当场就被拖出去打了板子,现在朝中无人敢提起这事。”
太后听了这话更气了。“他这是在做给哀家看呢?他还在气我给他指婚的事情,给哀家上眼药水。你说他怎么没继承他老子半分好色的性子?”
嬷嬷站在边上不敢搭话,皇上气没气指婚的事情她不清楚,但那事确实伤了母子情分,叫陛下如今越来越避着她,让人看不穿,猜不透了。
吕氏似乎是想到什么,问道:“最近养心殿那位怎么没动静?”
嬷嬷自然知道她说的是谁,斟酌地道:“听闻在茶水间当使茶的宫女。陛下也很久没召见了。”
尽管唐霖榕把宫里的人都敲打一遍,不让消息透露出去,但也顶不住不怕死的,所以还是让打听到了一些东西。
“当初不是爱的死去活来,还和我闹脾气。你看现在不也喜新厌旧,弃之不顾吗。哀家总归是不会害了他的”吕爱夏叨叨絮絮,贴身的嬷嬷却是不敢多言,安静地听着。
“哪有母亲不为孩子考虑的,陛下会懂您的心的。”这句话太后十分受用,骄傲地仰着头表示知子莫若母。
“你去把那位叫来,我得好好提点提点。”皇后柴油不进,她控制不得,那位虽然瞧不上,但是如今仅有的选择。她如今不受宠,只要小之利诱,图之以利,自然能为她所控制。
其实她要的也不多,就是多出个孩子,等孩子出世她有的是办法去母留子。
“奴婢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