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闷声发大财就好了,何必搞得人尽皆知呢?至于什么圣人面皮,其实这只是针对圣人之下讲的,你看看西方二圣在三清面前讲过什么圣人面皮?
“只是,真要将那些弟子都拘在门中不让出去?如今正是最好的修行时机,错过了这番机缘,恐怕他们会落后不少。”这是通天圣人最后的顾虑。
他是圣人自然能够看得出,这段时间正是一个黄金时期,各种机缘造化出世,对弟子们的修行突破很有帮助,若是真将弟子们拘在门中,恐怕不妥,而且时间久了,人心浮动,也非好事。
“何时说要将他们拘在门中了?”赵墨诧异地问道。“这种时候,截教就越是要趁势而起,努力积累实力,如今弟子数量少了,剩下的那些弟子就要更加快速进步,以质取胜。岂可因噎废食?”
通天圣人眉头一皱,“那你之前对那燃灯说要召回所有弟子?”
“对外嘛,自然要这么说,但是那些弟子该去抢机缘依旧去抢,该游历洪荒依旧去游历。不过……”
“和以前不同,门下弟子一行不得超过三人,不得擅自与阐教弟子冲突,不得依仗截教弟子身份压人,甚至有时候还得避让一番。截教的弟子身份凭验只能用作保命。”
“那些散修抢机缘,行走洪荒,关我截教何事?这般还能提升历练的难度自己效果,一举数得,多好啊!”
赵墨越说越觉得有理,“反正一句话,洪荒第一大教,谁都做得,就是我截教做不得,我看二师伯的阐教就不错,有洪荒第一大教的潜质,咱们师徒两人多多努力,未尝不能让二师伯得偿所愿。”
“这话你敢当着你二师伯的面说吗?”通天圣人闻言沉吟半晌,突然开口问道。
赵墨闻言一滞,干笑一声,“自然不敢。”
“你二师伯对你好像还不错吧?”通天圣人眼神古怪。
“可我也没做什么不利于阐教的事吧?”赵墨语气无辜。
通天圣人想了想,“这倒也是。”
然后,通天圣人与赵墨相视而笑。
既然截教势大,容易被当作靶子,这样不利于截教发展,那就再竖一个新的靶子。阐教就不错,就是弟子太少了,还得劝二师伯多收弟子,还有那些阐教的师兄们也要努力多收弟子,好好壮大阐教。
见通天圣人心情还不错,赵墨也松了口气,他本来还担心,他下狠手一下剔除数千弟子,一定会很心痛的。
通天圣人当然心疼,截教发展到如今非常不易,他本以为一下子剔除这么多弟子,截教气运肯定会大大受损,甚至因此而动摇流失,但他仔细观察后发现。
截教气运的确有所折损,但却更加纯粹稳固了,他竟然也一时间找不到原因,很奇怪,说不定是因为肃清了这些弟子,也是在肃清截教隐患。
所以,他心情便好了不少,只要截教气运还稳固,那些弟子,留着做什么?今后也懒得再像之前那般乱收弟子了。
像如今一般,虽然远不及鼎盛之时,但却稳固纯粹,就很好。他又不是真的要争霸洪荒。
话说,燃灯道人满心郁闷地向昆仑而去。
这次东海之行,并没有什么收获不说,还沾了一大堆因果。
和赵墨一番来往,不仅没占到什么便宜,还惹了一身骚,如何让他不郁闷。
之前自己还是大意了,也小瞧了那个小辈,一个后起之秀,竟然如此有手段,险些让他丢了大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