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如何?”惧留孙上前问道。
燃灯道人挤出一丝笑容,“承蒙圣人器重,怜我无护身之宝,因而赐下戊己杏黄旗。”
惧留孙闻言一喜,“好事,好事!”
倒是其他几人,眉头微皱,若有所思。
等一众人回到燃灯洞府之中,燃灯脸上的笑意顷刻间消散一空。
慈航道人见状问道:“老师,那副教主之位,可还有拿回的机会?”
燃灯道人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我看希望渺茫。”
洞府所有人为之一静。
“怎会如此?圣人明明说过……”惧留孙从蒲团上站起,心有不平。
燃灯神色一厉,止住惧留孙话头,“说过什么?”
“这……”惧留孙一时间哑口无言。
而且说没说过有什么关系?不给,难不成他燃灯还去抢?
“便如此看着那广成子耀武扬威?”惧留孙语气憋屈。若是让效广成子一方。
他们这几个,以后的日子恐怕不会好过。
“放心吧,我们倒也不必怕他,只要他一日不成准圣,便一日别想骑在我头上。”燃灯长舒一口气,心中豁然开朗。
与广成子相比,自己的优势是与元始圣人的关系吗?恐怕不是,论资历,广成子并不比他晚入门。
他只是辈分高,但这辈分有时候并不能给他带来好处,反而还有弊端。
至少他便能感觉到,自己在阐教中与原始圣人的关系太过尴尬。
既没有师尊弟子间的那种亲近,又没有朋友间的那种坦诚随意,不上不下,两头都沾,结果就是两头都不占。
反倒是广成子他们这些单纯地弟子,反而更受元始圣人亲近喜爱。
之前他不犯错,一直受元始圣人倚重倒还不明显。可是如今,他却是慢慢品出了其中的味道。
所以面对广成子,他只剩下一个优势,那就是修为了。只要广成子一天没有突破准圣,便没有底气站在他面前。
“圣人将人皇之师的位置给他,未尝没有帮他补上这块短板的心思。”普贤真人闭目养神,语气冷静,却是一针见血。
“那就让他成不了!”惧留孙冷笑一声,语气中隐隐含着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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