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远鸣首肯，贺雨馨又蹦跳地跑过来跪拜在地，相处这么长时间下来，没有感情是不可能的，她对聂老同样十分尊重，缺的只是他的一个点头而已。
“好好好！”
“老夫心满意足，纵死无憾了！”
聂老开怀大笑，由心地展露笑容，溺爱地看着贺雨馨。
毫无疑问她会比自己走得更远，他聂世源培养出一位真人，足以笑傲黄泉，九泉之下见到列祖列宗都有吹嘘的资本。
张远鸣乐见其成，只是他也能看出来聂老时日无多，无关其他，只是生命本源即将耗尽，每个人都有这么一天，能在生命尽头之前达成心愿已经是最大的机遇。
留下一些丹药后他便离开了，还要前去见一些道宫内的故人，包括刘永护法、玉儿师姐和九川师兄等人，他们在此之前都受到了张让的刻意镇压，生活过得不尽人意，直至今日方才从地牢中重见天日。
叙旧之话自不必多说，张远鸣主持了一场宴席，邀请所有宗门护法和弟子参与，包括一些曾经张让的旧党他也不计前嫌，拿出诸多灵丹妙药供众人分享。
在这之后，他才来到水云道宫宫
主的闭关之地，秦瑶和贺雨馨跟在他的身边，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布局。
“那些都是迷阵，不要陷进去了。”
张远鸣开口提醒，能看出来宫主闭关之前还做了一手准备，但也显得非常匆忙，他也很好奇是什么能让一位真人这么惊慌失措？
“我爷爷说宫主的法天相地和虚实有关，在天榜中名列前茅，可能有前十五甚至前十的排名。”
“嗯，二师傅也这么说，他很久以前还和宫主打了一场，最后在法相上棋差一招。”
秦瑶二人缓缓说道。
“虚实……那应该是那座法相了阴阳天师。”
张远鸣面露恍然之色，排名靠前的法相就那么多，排除一下就可以推测出来。
阴阳天师在天榜在排行第八，绝对是古往今来最强的法天相地之一，综合实力还要在水云道宫的原始法相水云真身之上，或许是受限于性别，他并没有修炼水云真身，而是找到了阴阳天师的原始法相。
“我也觉得是阴阳天师，可那是亦正亦邪的法天相地，原始法相也未必是人族。”
秦瑶附和道，她说得比较委婉了，阴阳天师的排名虽高，但风评向来不是很好。
===第152章佛心符剑===
冠以阴阳二字，除了掌握有虚实合一的奇异道法，心智上也会逐渐逆转，不知不觉中成为亦正亦邪的存在，水云道宫宫主极少以真面目示人或许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不可否认的是，古史中关于阴阳天师的记载大多数都是负面的，也很少有阴阳天师能够“善终”，尤其到了晚年，很多事情都不可把控了。
“让我看看。”
张远鸣双眼微闪，穿透过无数道迷阵后见到了一片相对模糊的景象，里面的确有人的身影，但不是一个，而是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