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伤得都不轻,但好在大家多少都是武者,有内力护住脏腑,只要不伤要害,恢复起来也都快。
稻泽活到二十四岁,都没这么拼命跟人打过架,虽然身体哪儿哪儿都痛,可身为哥哥,好不容易为妹妹出次头,他心里还怪自豪骄傲的。
“阿琼,回去你替我跟祖母好好解释,叫她老人家别担心,我们只是毁了行市的几个固定摊位,又伤了几处建筑边角,想来不会重罚,牢里待几天就回了……
这次给那混账一个教训,京城可有不少人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也不知道是谁被我打得像条死狗一样,汪汪叫着请救兵……”
“你!”
“放肆!”为首的小旗大喝一声,士兵们手中长索发出微弱荧光,两人欲扑再斗的身影顿时僵直被扯了回来。
临走前,稻泽扭着脑袋,“阿琼,记得帮我跟爹说啊,可不是我先滋事动手的,是那混账欺负弟妹、啊不是,那个——妹媳!别忘了啊……”
闻言,巡城司那小旗笑着拱手道一声“恭喜”,便也跟着离开了。
尹芳熙凑近压低声音问:“跟我们透个底说实话,那真是你藏的小娘子?”
在场谁不是耳聪目明,除了那站在几步外、他们素未谋面,目光却一直落稻琼身上的温柔女子,其他人都竖起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