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说，精神体是听不懂人类语言，只能通过情感相通得知。
所以……是白初柔说给她自己听的？
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人很好？什么是不会有虐待？
是白初柔要脱离原生家庭？不像。
倒是有另一种可能……
当这种想法突然闪烁般地出现在林清妍的脑海中时，被猛的吓了一跳。
不会吧？！
白初柔抱着白猫在额间落下一吻，换成单手抱猫，一手推开诊所的门。
里面空荡荡的没有一个患者，坐诊的医生困倦地道，“今天早上不营业，下午再来。”
“我有预约。”白初柔面不改色地盯着人看，脸上的温柔消失的无影无踪。
“预约没用，医生不在。”医生连头都不抬，手里的笔一下一下地点着纸面，留下一个一个小黑点。
仿佛没觉得自己穿着白大褂，说这话有什么不对
“容川教授让我来的，做一个小手术。”
这话中的名字一出，医生就立刻抬起了脸，上下打量着白初柔，嘴角列出笑容，“是你啊？怪胎。长得不错，胆子不小。”
“谢谢。”白初柔平静的道，“现在还剩十六分钟到九点，请问我需要做什么吗？”
“不用，你坐那等人来就好了。”医生随手指了个旁边放着的长靠背木椅。
“你怎么会这么想不开？居然还是主动来问的。”
“话说你是什么找到老大的？”
“你和老大是怎么交流的通的？”
“喂？说说看嘛，权当是放松心情的聊天呗。”
医生一个人在那絮絮叨叨的，白初柔时不时应声些无关紧要的话，一点有关信息都没有透露给对方。
这么一来时间倒是飞逝。
九点整，门口处投满的阳光被人影遮挡些，来人一身黑色风衣，内搭着白色衬衫和宽松款式的牛仔裤，鼻梁上架着银框眼镜，同样的银色细链连接在眼镜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