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妍避开动作，选了个轻的递给白初柔，“咋？我语文也不怎么样，要不去书店买个字典?”
看着人满头大汗的样子，白初柔想拿个纸巾给人擦擦，才发现根本没记得带。
之前都是贺雅给自己安排好，反倒是养成了习惯。
白初柔眼眸暗淡了些。
也是，哪有用不完的纸巾呢。
上了公交车，内置的空调气很足，一点都没有外面的炎热感。
林清妍挑挑拣拣递了个小瓶酸奶给白初柔，她知道白初柔心情不好，但不知道为什么人心情不好。
她那会跟在白初柔身边飘，说学到了什么，还真有学到。
比如能看懂白初柔的笑意什么时候是装出来的牵强。
更何况现在结契，精神感知可以说是互通……准确来说不是互通，是林清妍单方面感知白初柔的情绪，因为白初柔不具有精神体，从而无法获得感知。
林清妍的精神体和个霜打的茄子一样，一点精神气都没有，焉了吧啦地趴在那垂头丧气。
白初柔想着事情，突然感觉到脖子一凉，下意识的看过去。
林清妍拿着新买的牛皮绳给人绑头发，“这大热天的，你披着头发多难受啊。”
白初柔此刻的心情无比复杂。
她去见白闵散着头发是习惯，因为贺雅觉得乖乖女就应该是这样，她时刻保持乖巧柔顺的模样在白闵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