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能注意到,掩盖在正装下的胸膛,那不规律的起伏。
笑容是一如既往的温润,语调是往常的平静,待人依旧是处之泰然。
宛如正常人一般,白初柔在文部处理完了当天的事务。
与之不同的,只是在下班时,白初柔填了一份请假表,放在了上级的桌面上。
路过的助理看到时,还招呼着白初柔一块去吃饭,嘴里还在说着工作,“有份报表……”
“不好意思。”白初柔语气平淡地打断道,“很抱歉,我要先回去了。有急事的话麻烦发邮箱给我,谢谢。”
不容拒绝的,白初柔说完便继续向前走。
助理身边的两三位同事相互看了看,“从来没见过她这么急过。”
“呵,你还真别说,我反正没看出来她有多难过。”
“确实,跟个没事人一样,别说眼泪了,那笑得多勾人啊。”
“谁知道是不是真领证,再说了又不是有感情才能登记。”
“……”
身后的闲言碎语,白初柔向来不在意,但这回却连过脑都没有。
很平静的回到家中,门锁‘咔哒’一声,推门而入,看着屋内……白初柔有一瞬间的眼神放空。
直径回到了房间,捂住胸口倒在了双人床上,透过衣料触碰着另一颗心,好像跟着她的心跳动着。
眼神空洞,脑海也是一片空白,这些天白初柔过的浑浑噩噩,行尸走肉般,无比害怕自己的猜想成真。
眼睛干涩到自动闭合再张开,却怎么也没有水汽滋润。
没有挤压的脖颈,莫名感觉嗓子被压着,紧紧的……无法发声。
天空破晓,清晨的微光洋洋洒洒的落在窗帘上,透过轻纱铺撒在床上。
‘你看这绿色的窗帘多好,多有生机。’
‘而且这一层淡淡的纱多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