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挑食,口味不好的营养剂不喝,味道重的果蔬不吃……”
容川越听面色越难看,“差不多就行了啊。”
“爸妈你们看,说急了还要和我动手。”闻人景说的都不带停的,“小婿身边又没有个长辈的……”
容川指挥精神体打人的动作一顿。
体恤自己伴侣平日里没有个长辈关心,有意放任人说个够,但容川总感觉手痒得很,瞥开目光不去看闻人景那欠揍的模样,生怕自己一个没忍住。
目光瞥见了什么光影,精神力一扫过去,才察觉出异样,顿时眉毛一挑。
一个拐角过去,只见人穿着卫衣,双手钻进肚子处的大兜里,脚边是一束鲜红的玫瑰,阳光投下拉长他的身影,与身前的墓碑融合,上面刻的名字相当张牙舞爪,春蚓秋蛇的两个字——禹牧。
“你的毛笔字每看一次都惊为天人。”
墓碑前站着的阮溟不抬头都知道是容川,“挺好,看到的人都知道是我写的了。”
“那倒是。”
阮溟拿起墓前的糕点问道,“要吃吗?”
“不吃,”容川拒绝的干脆,“除了他谁爱吃苦瓜馅的绿豆糕啊。”
“试试嘛,其实味道还是很不错的。”阮溟笑得灿烂,一口咬了下去,吃的挺香。
容川看的眉眼一跳,“听说你退休没成功开始摆烂了?”
“咸鱼有什么不好的,退休了就能去游历大好河山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