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柔知道后很平静,她就说没有所图的话,孙媱的母亲又怎么会靠近她,当初可是给过贺雅她的联系方式。
当时白初柔立马就让邮局那边停了寄件,她没有对外公布过这项药剂的研究,却是在邮局那边实实在在登记过,事无巨细。
这么多年,白初柔一直都在为那份文件缴纳钱款,她向来不做亏本生意。
那份文件的登记时间,可比孙家申请专利时早了三天。
白初柔不是没给孙家机会,可人就是那么急不可耐的向她证明,他们孙家是有所图谋。
白初柔摩梭着脖颈间的吊坠,无声的望着什么。
外忧早平息了,内患也该除了……
乱了这么久,也该四海升平了。
……
随着孙家无声的退出,闻人景的动作搬到了明面上。不管外头发生了多少波涛汹涌,白初柔都雷打不动的准点下班。
时不时去研究院那边蹭果茶喝,酸甜的口感回味无穷,吹着制冷器的风,白初柔舒服的微眯着眼睛,手边还拿着本书,偶尔看眼喝一口的,悠闲的不行。
路过一次的阮溟都赖着不走了,甚至拖了个舒服的躺椅,往旁边一放就此定窝,很不客气的同简希道,“麻烦再加两块冰。”
苏奎一推门犹如进入冰窖,颇为无语的道,“你们也不怕出去就中暑。”
“嗝。”阮溟相当不在乎形象的打嗝出声,一抹嘴角的果汁,“中暑又是一周假期。”
一块蹭来的施柏端坐在一旁,苏奎一来就往旁边坐了些,给人空出一大半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