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两人从离开宣泰到进羽弦城,再带大婚之后离开,一切的一切都不过是缓兵之策。
坐在慕言殿的司徒荃茗才明白过来,这秦悦的到来不过是给他们换下明左,偷袭然泉州找机会而已。
可司徒荃茗却又独独漏了一件事,那便是他们还在等,她将继位令交给司徒娅的那一刻,而大婚这天就是一个契机。
如今在自己没有拿到斌器官之前,司徒娅要瞒着司徒荃茗,更要瞒着郝梁。
也因为如此,她又不得不担下自己与郝梁上过床的假名头。
“娅儿,可有良策?”司徒荃茗手边放着战报,如今然泉州的守军,在被偷袭了两次后,已退出然泉州,不过半日,恐怕然泉州失守已是定局。
“儿臣觉得那然泉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会不会一鼓作气破了边境”
司徒娅一身青色罗裙,腰间陪着那玉制令牌,太女身份更是显眼
“如今明左已死,我方又失了先机,虽然带兵之人不是明右,可那见他两次偷袭,都谋划得当,是一良将,若不乘早打算,恐怕到时边境被破,文康城也摇摇危矣”
一旁的司徒晓难得开了口“母皇,儿臣觉得若然泉州失守,可提出与风越合谈,重回旧好,若开战必将生灵涂炭,百姓流离失所”
“晓儿,我们夺了然泉州,他们又怎么会善罢甘休?如今得了先机,谁不想分上一杯”司徒荃茗并不是不疼爱那两个女儿,只是她们太过妇人之仁,少了去争去夺的冲劲。
“可是母皇”司徒妍还想附和,却被司徒荃茗制止。
“行了娅儿”
“儿臣在”
“依你所言,应当如何”
“儿臣愚钝,并未想出办法,但儿臣觉得不可坐以待毙”司徒娅垂首而立,十分谦逊,她不能成为那个开口领兵之人,否则过于明显,她要等,等那个帮她开口之人。
这不,当司徒娅回宫后,便看见了自己选中的那个开口之人——郝梁。
面对这位殷勤的驸马,她依旧保持着冷静,只是那拂在自己手背上的手实在让她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