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断断续续被说出的事情,李泽微低头看着那侧颜,心中不忍,伸手将她的脑袋扶到自己腿上,依旧颤抖的左手在她长发上浮动。
直到司徒娅说完转头看向李泽微时却被其吻住,温柔的亲吻是对司徒娅的回应,转动过身子,抬起胳膊圈住李泽微的胳膊,让这个吻更深更久一些。
夜色下,一柄银灿灿的匕首正孤零零的躺在床榻旁金黄色的外衫上。而床上的司徒娅睁着双眼望着红绸帐顶。
(省略一辆摇摇车)
幸好李晁常免了李泽微三天早朝,两人起床时都快要中午了,李泽微的腰间重新挂上那只玉笛,那匕首也回到司徒娅的腰带上。
李泽微陪司徒娅与乔姝两人用了午膳便离开了宫里,桌上的两人到也算和谐。
“妹妹,得偿所愿了?”
“那也多谢姐姐坦诚告之,我与泽微才能打开心扉”司徒娅这句感谢是真心的,乔姝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可心里是清楚的。
在宫里住了三日后,李泽微带着两位王妃回了荣成王府,当晚将秘宣堂的令牌交给了乔姝,将富丰钱庄的令牌给了司徒娅。
她无法分身顾及此处,林长街虽用得上秘宣堂却无心管理,如今给了乔姝也算锦上添花,秘宣堂加北郡暗卫以及风越密探,乔姝掌握了多少人的生杀大权。
那令牌的重量一点不比风越的传国玉玺轻。
她即使没了那阻碍丛丛的国主之位,却得了更多,这也是乔姝想要离开的原因之一,她从不贪图高位,更不是要成为依附李泽微的女人,她要做的事情很多,而秘宣堂是李泽微给她的支持。
而司徒娅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