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她若真下了毒,必定是一种慢性毒药,等这一晚上又有何差别”手上用了些力将林长街拉回圆凳上“这次机会或许可以让小五成长起来”
翌日清晨,林云微将手枕放回药箱,并拿出一根银针,在李晁常耳后刺入,片刻后便拔出,不需要开口多问,那黑色的针尖已经给了他答案。
“还有多久?”
将银针放在一个碧绿色的瓷瓶中收到,放进药箱中“满兰芳,中毒者服用七日便会突发头痛暴毙而亡,一般大夫诊脉会以头疯来断脉,此毒入身即使仵作验尸也发现不了”
“七日?那不就是今天?”
林云微从怀里掏出玉瓶倒出一颗褐色药丸,李晁常不疑有他伸手接过便吃下。
“这药可解百毒,不过对这毒恐怕只能压制毒性,若要解毒恐怕只要从下毒者那下手了”
“无妨,你回去告诉长街,这次做哥哥的要学学她”
夜里,林长街拿着云微带回来的血到了荣成王府,李泽微还没有回来,乔姝与司徒娅二人则拿着水碗在一旁等着。
待几人看到结果,心里都蒙上一层阴影,乔姝皱眉“果然”
“皇叔,这”
林长街招手止住两人的话,将那碗血水倒进一旁的花盆里。
当晚,李晁常突发头痛躺在宫中,床边数名太医包括林云微束手无策。
仅仅两个时辰大堇天子暴毙,李泽微跪在塌下,发抖的身躯却在提醒着她,这一切的真实性。
明明前几日还面对面谈笑风生的人,如今却毫无生机的躺在龙床之上,身后还有早已哭做一团的太监宫女,就连朝华朝辰还有李清泉都面容带泪的跪在她身后。
国丧三日,李泽微以皇太子身份与清怀王一同送李晁常的遗体入皇陵,而林府后院中昏睡数日的李晁常也清醒过来。
林三晨将他扶靠在床头,林颖儿坐在床边一口口喂着汤药“礼部已经在准备半个月后小五的登基大典”
“礼部?咳咳”
“对,秘宣堂传回消息在叔叔您驾崩第二日金勇朗就去找了于大人,一连三天小五都被金勇朗带着的官员堵截,因为礼部一开始定的时间是十日后,小五觉得不妥硬生生拖到半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