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风她很吃力,绷带上的血越来越多,就像我的身体也在不断被消耗一样,而她更像得了狂犬病的猎犬在撕咬它的猎物。我根本不敢大叫,牙齿都要由于外力的作用而松动,牙龈早就出血了。
李清风本想着再次找准位置让我深陷痛苦的牢笼与无法阻挡的欲望之中,但她突然撑着身体,汗水大把大把掉落下来。她沉重地喘气,手指也在颤抖。她支撑不住了,就躺在了床上。
消停后的几分钟,不仅仅是疲惫,疼痛和饥饿,更多是对李清风的畏惧。我不敢翻身去看她,只是不断地呼吸呼吸。
她的手背贴在额头上,她慢慢缓过气来。听着我的哭声越来越小,她笑了起来。
“张静语,”她侧过身,“你不是说,你只属于我吗?为什么要骗我?”
我停下了抽泣,安静下来。她没有说话,坐了起来,把我翻过来正对着她的脸。我看着她,她还是那么生气,惨白的唇与消瘦的看得见颧骨的脸。“我要你回答我的问题。”
我点点头,嘴里早就丧失了味觉。“煮人,我没有骗你,我只属于你,我只属于你,煮人。”
我可怜地看着她,眼里的泪水一直在滑落。她没有心疼我,没有怜爱我,她只是咽下口水,又一次吻住我的嘴唇。但很快,她的眉头锁着,咳嗽了几声。
“煮人,你,你没事吧。”
“你在关心我吗张静语?还是,只想着关心你自己?”李清风还不知道她的身体在颤抖吗?绷带已经承受不住血液的温度,它已经湿透了。
我摇着头,想起身安慰她的情绪,可是她压着我的身体,让我无法动弹。“煮人,我,我带你去医院吧。”
李清风已经坚持不住了,她在死撑着。可是李清风又一次冷笑,她掐住我的嘴,下一秒就能把我的下巴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