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别急,慢慢来。”
“好,谢谢舒姨。”
蒋昔收起手机往外走,差点与迎面而来的人相撞。她下意识地抬头,时间便在这一刻凝冻。
蒋昔表情依旧不动如山,那女生却在和她对视的一瞬表情猝然变色,稍后她脸上显出一抹奇怪的笑:“蒋——昔。”这两个字念出口的时候尾音上扬。
她道:“真是好久不见啊!”
“嗯。”蒋昔视线偏移下去,淡淡应下一声。
那女生的同伴眸珠在她们两个之间来回替换,问道:“鹿聆,你认识啊,朋友吗?”
名叫鹿聆的女生仍旧乖戾的笑着,语气却偏阴滄:“当然,老熟人了。”
蒋昔显然不想与之进行对话,只是说一句:“快上课了。”她对时间概念一向精准。
女生收起笑颜,展露出不屑的神情,翻了一个白眼:“切。”然后绕过蒋昔往前走。
几步之后又倏而停足,回头对蒋昔加重语气道:“蒋昔,你记着,咱们来日方长——”
蒋昔未做回理,径直迈出洗手间。
进到教室后,后排簇群的几人冲蒋昔招招手:“蒋昔,一起来玩儿啊!”
“不了,你们玩吧。”
蒋昔温温回拒后坐到位置上。她和雪妍私自互换了座位,坐到里面,解释说内座比较有安全感。
“嘶……”路途手托稳住腮,倒吸一口气,一幅若有所思的样子,“你们觉不觉得蒋蒋有点奇怪啊,虽然看上去挺温和的,但总是一天到晚在那儿学习谁也不靠近。”
“妍姐不也是经常趴着睡觉谁也不搭理嘛。”旁边同学说。
同学:“所以说她们俩凑一起有共同话题呀。”
路途:“感觉不一样。妍姐那是倪傲成性,但她骨子里就是外放性格,而蒋蒋身上却透露出一股清疏隔心感,就好像被辜负的人,之后对谁都不信任的那种。你们懂吗?”
“不太懂。”同志们一致摇头回答。
路途:“……”
同桌郑文逸说:“这是什么说法?我们都是未成年同志,辜什么负心。”
“我那是比喻修辞,类比手法,用一件通俗易懂的事物比喻另一件相似且不可名状的事物,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