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昔现在已被她调戏的心平气定了:“你的头发不也是很好嘛。”
陆洵握着一盒小饼干,浸泡着牛奶投喂柯基,目光在它身上打量着:“我看它身上有些脏了。”
路途:“给它洗个澡?”
陆洵:“嗯。”
郑文逸去洗手间调好温水,陆洵将它抱到浴室,四人联合为它进行了番spa淋浴,出来后的几人——“……”五目相对,沉默不语。
“它……是可以自然风干的吧?”杜程屿打破沉寂。
郑文逸:“可以是可以,不过我们的宿舍地板就要遭殃了。”
路途:“不然等它风干之后拖遍地?”
陆洵:“你愿意?”
路途干干的说:“不愿意。”
“……”又是一段死寂的空气游荡而过。
“诶?”沉思几秒后,三人不约而同将目光转向杜程屿。
杜程屿左右瞅瞅,随后心领神会,喉咙里溜出一个字:“……滚!”
一分钟后……
陆洵拿着杜程屿的毛巾为柯基擦身。
杜程屿瞧着这败家玩意儿,气血已经不通顺了。他深呼吸一口气,不行,要冷静,自家孩子不能家暴……他感觉自己如同为生下逆子而操碎心肠的老父亲。
陆洵最后为它擦干净尖爪说:“明天周末,我去超市给它买袋狗粮回来,顺便送你根新毛巾。”
杜程屿立起拇指:“够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