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娜不知道自己那段时间做了什么想了什么,只是在清醒的时候,她已经在粉笔描出的人体轮廓前跪到膝盖都痛得要碎裂。
但在自己的队员迷惑地呼叫她的时候,她还是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平静地站起来,转身,离开这间屋子,没有带走任何东西。
只是在回到自己的公寓门前的时候,丧失了推开门的力气。
银发的哨兵怔怔地看着钢制的门板,指尖在门上扣得发白。
——我……刚才在想什么呢?
近乎本能地,哨兵对着自己苍白的指尖露出一个虚无的笑容。
——我在想……我……杀了西茜娅的老师……啊。
——我在想……西茜娅要是知道了这件事情。那么她绝对会伤心的。
——我在想……西茜娅要是知道了这件事情。那么她绝对会……会恨我的。
——我在想……假如是苏沃洛夫娜,那么那个早就死掉的人是绝对不会做出我所做的事情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