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是人流的涌动,艾特兰塔也不得不从自己的小空间中站了起来,跟着一起移动。
鬼知道接下来是什么课程,是批判科学是精神毒药还是宣扬向导是哨兵的一部分要把他们当天当地供奉什么玩意儿的。
isr那些垃圾课程谁t想听。
但保持沉默是必要的。
艾特兰塔想要活着,而相对地位更高些——也意味着他们会相对重视向导的生命,毕竟实体结合后向导死了哨兵则必定要死但isr底层人士可不一定觉得他们会给向导陪葬——的那些人绝对不会挑选一个“意志坚定”、不肯屈服的向导的。
连伪装都不肯的人已经被拉到建筑物外面,在接连几天的喊叫后消失了。
装作一个只消知道三件事情——也就是孩子、家务和真理的向导不算简单,但也不算太难。
艾特兰塔始终垂着眼睛看着地面,面无表情地跟着那些充满激情的宣讲者们大喊,然后拿着各种理论上只存在于地球时代中后期之前的工具做“家务”。
至于现在早就包办了所有贫民以上阶级家务工作的各种机械——那是罪恶的女人试图违背真理的教诲、不做真理的奴隶或者脚趾的证据。
所以它们当然不会出现在isr统治的地方。
假如是阿弗烈·陶德先生看见他的小宝贝儿现在做的事情,那位圆圆胖胖的先生不仅会哭出来,更会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抄出把枪和这样磋磨他女儿的人拼命。但艾特兰塔现在不觉得这太难过,对于母亲的担忧已经装满了所有能感知痛苦的组织。
她真的后悔了。
不是后悔没去死,而是后悔当初的坚持把妈妈一起带到了这个地狱里。
她是向导,现在的情况还好一点儿——只要表现得老实些,按isr的标准。
但是玛丽塔·陶德夫人不是进化者,她只是一个普通人。
而且还是一个四十多岁快五十岁,按星际观念刚刚步入壮年没多久但是按照isr的观点已经老得只剩下发泄、生育和家务价值的普通女人。
sg在混乱星域的基地里,不是没有从isr刚刚控制的区域逃来的人的。
奴隶?
一个女性|奴隶,在有着“超过十个isr战士享用过她之后她不信真理的罪就洗清了”这个习俗的地方能有什么样的生活?
更可怕的是,玛丽塔·陶德是个美人。
这意味着每天必须服用的两三倍剂量避|孕|药,停不下来的转手,几个小时内被强|奸三十余次,注射甲孕嗣之后的□□,合理合法的可以在任何情况下施加的暴力……
在这段时间,艾特兰塔甚至看见一个女性宣讲者在她的主人要求她提出堕胎时因为教义犹豫了一下就被那个哨兵踹出了十几米撞在墙上,之后发生了什么就不是她能知道的事情了。
毕竟那个女性宣讲者是个普通人,而哨兵不会太愿意他的孩子从一个普通奴隶肚子里爬出来——那意味着祂很大可能是个普通人,那是他·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