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特兰塔的待遇好一点。
不管那个神秘美艳的向导到底是想干什么,起码她帮助艾特兰塔伪造了现场。
伪造了一个不停挣扎,绝对没有引诱她的“丈夫”的现场。
虽然挣扎和扔东西都是女人引诱男人的表现之一,但是拦在门后被哨兵直接踹烂的床板和其他家具就没办法简单粗暴地算进“女人的术法和引诱”中了。
开门和不堵门都是罪过,但不仅没开门还把门堵得哨兵都不一定能冲进来……谁都不能说一个女人把门堵成这样儿她还是一心一意要勾引男人。
检查现场顺便侮辱sg年轻向导姑娘们的isr妇女们沉默了很久,然后在赞扬艾特兰塔“守贞”的表现之后强烈批判了她“违背自己未来丈夫意愿”的恶行。
当时青色的莺鸟就在艾特兰塔的精神领域叫出一声冷笑。
然后当然地,作为唯一一个找不到推卸责任理由的男人,这位新郎在婚礼上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但没办法,谁叫实体结合已经完成了呢?
所以不管自己被多少人认为是“唯一一个找不到理由只能承认自己色迷心窍的倒霉鬼”,这位高层哨兵都只能咬着牙认了。
毕竟实体结合之后再强行拆分,哨兵可是要付出生命的代价的。
在学者近似歌唱的经文颂念之中,艾特兰塔专心地看着自己所跪的这一卷地毯的花纹。
不管这些人的思想和她自己的有多少冲突和彼此看着就觉得厌恶的地方,起码这卷地毯的花纹还是很美的。
“……你愿娶她为妻吗?”
“我愿意。”
“你愿意嫁给他吗?”
年轻的向导看起来像是恍惚了一下。
她愣愣地看着地毯,像是从那里得到了什么关于先知的教诲似的,然后缓慢地抬起眼,看着眼前一人念诵经文一人书写应允的学者。
“……我愿意。”
艾特兰塔没有告诉任何人,她在地摊上看见了一抹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反光和反光之下的阴影。
“……聪明的姑娘。”
用已经化作利爪的装甲撑着下巴,林娜·阿德尔很轻、很轻地叹息了一声。
和昨天一样,哨兵姑娘的声音被淹没在了下面猛然爆发的,对于新人的祝福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