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弗烈和玛丽塔正在给他们的女儿最后一次整理妆容,曾奕星的左手则始终落在林娜的手腕上——医生总算是把哨兵强行放平了,一边儿要求伤员自己给外骨骼各种改程序好让他从金属中抽出一根根既长且软的细针插回伤员身上一边儿念念叨叨念念叨叨。
要不是知道这是中医的一种治疗方式,奥黛莉娅直接就抄起一根铜管让曾奕星也“休息休息”了。
林娜真的要被扎成刺猬了!
词作家小姐又看了眼哨兵,在林娜安抚的动作下勉勉强强站在原地,没有不考虑塔顶的强风一个劲儿往边缘冲。而是老老实实坐下,开始等待两艘飞船伸出登船梯,搭上已经被林娜砸开的窗口。
“林娜林娜林娜林娜我们过来啦!”
费雷姆可没有拿单考虑的那么多,利马斯特人在登船梯开始延伸的时候第一个冲到了舱门边上对着塔尖疯狂挥手配合bbbb,还抱上个电喇叭保证自己的声音能被所有人听见,毫不失真。
唯一没考虑到的可能就是他带着浓浓阿拉伯口音的英语可能除了林娜这个名字之外其他音节只有同样说阿拉伯语的人才能听懂吧。
或许扶桑那边也能有点儿人?
于是费雷姆先生迎来的是只能用哨兵视力清晰看见的众脸懵逼。
奥黛莉娅都能清清楚楚地看见,在大家迷惑转头之后,那位抱着电喇叭大喊的先生挥手的动作猛然一僵,好几次呼吸之后才重新挥动,动作也慢了不少,透着一股子迷茫和可怜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