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兵通过大杜鹃的双眼看着星光之下一辆辆浮空车隐约的轮廓,试图找到前任告死鸟那只活跃过头的灰林鸮。
这真不算是个轻省活计。大杜鹃的眼睛在夜色中只能看见隐隐约约的一点东西,和那只变异到白天黑夜一个样儿的灰林鸮可不能比。而且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人才能到——虽说现在维姬琳娜前辈没有一点身份,可是那位使者可是醒了啊。
那一位就足够代替大部分身份了。
“在偷窥吗小杜鹃?”
年轻的哨兵放下了手,用一双灰褐色无焦距的眼睛盯住了转到自己身侧的女郎。
“反正没在看你。”
用大红色鱼尾裙裹出丰饶线条的向导笑嘻嘻地抬手压住胸口,做出一个像是被瓦西里伤了心的模样。但她肩上的翠绿小蛇却是突然树起了身子,冲着哨兵发出威胁般的嘶嘶声。
“这可让我真伤心呀~我觉得我还是挺值得看一看的?”
向导说话时声音刻意压低了一点,让蜂蜜般清甜的声音变成了砂糖似的砂甜。一双蓝绿色的眼睛波光流转,配上雪一样的肌肤,确实有让人意乱情迷的魅力。
——在人们不知道这家伙是个什么芯子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