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才会分发葡萄酒和饼干,至于黑面包则是另一回事。
或者这位皇帝陛下只是以时间太过着急要确立自己的权威,反正在帝国能想到这些的应该大多是贵族——而贵族的信仰脆弱得像是几块。
贵族们当然不会在意这个。
没有接受过足够的思维训练的人也不会把这种皇帝的宣扬行为和教堂布施基|督的血与肉的行为联系起来。
因为他们不会这么想,也没人为他们点破这一层窗户纸。
但是,阿弗烈不得不承认,他想到了这一点。而因为这个,就算身处欢乐的人群里,他也没办法提起精神了。
玛丽塔注意到了这一切。
不过坚韧的护士长没有做出任何不适当的表示,她和所有留利克人一样把已经凉了的葡萄酒一饮而尽,放下廉价脆弱的高脚玻璃杯,然后让自己的丈夫重复了一遍自己的动作。
接着,陶德夫人带着自己的丈夫回了家。
这是陶德夫妻在奥洛娃给人们留下的最后一份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