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兵抿住了嘴唇,没有再发出声音。奥黛莉亚·费尔德巴赫狐疑地左看看右看看,最后咬了下嘴唇没问出任何问题。
——等离开研究所了去问问拿单好了。
——利马斯特人应该知道viathan是什么吧?这词好像是梵文音译过来的?
然后费尔德巴赫家族湛蓝剔透的眼睛就对上了一双沉静的黑色。
西茜娅在一个哨兵两个老头毫无用处的忧国忧民情绪中转过头来,安静凝视着办公室里唯一一个前因后果全不知道的词作家小姐。向导似乎知道奥黛莉亚正在想些什么,但她只是微笑。
像是曾经在克拉玛行星上的惊鸿一瞥。
奥黛莉亚突然泄了气。
然后她抬手开始拽自己爷爷的袖子。
“爷爷,我说你们一直瞒着我的是什么,虽然我比较年轻经历的也少,但是你们也不应该这样……不应该这样……”
“不应该让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我知道这是为我好。
——但是我想知道。
布哈宁教授在堆满焊锡和电路板的办公桌后面哼笑了一声。
林娜愣了片刻,然后慢慢抬起空着的手捂住了脸。夏梵特以一百来岁老人不应该有的速度从孙女手中抽出了袖子,在下一秒出现在了办公室另一个角落。
“奥莉,这不是……算了,不找理由了。”夏梵特在孙女直勾勾的注视下眼珠左飘右飘,最后叹了口气,“我们是没有直接告诉你,但是我没发现你的逻辑思维居然这么差……”
“是vos钴石带来的一系列问题,我们将要面对的是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