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导握住了哨兵接过食物的手指。
“总有人会说出来的。”
“就算小玛丽自己不说,也总有人会发现的。就像是利马斯特人隐瞒了那么久的秘密,也被一个和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的学者发现了。”
是的,总是这样。
只是,发现之后呢?
林娜·阿德尔记得那个被选中的、曾经和自己一起蹲在大楼旁边跟个普通上班族一样吐槽生活的年轻院士姓塞尔维特。
在地球时代也有一个有些人知道的塞尔维特。
哨兵想着关于过去和曾经的一些细碎片段,转过头,继续注视和小玛丽玩到了一起的年轻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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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驳斥了三位一体存在真实性的塞尔维特被教会送上了火刑架,活活烧了两个多小时才死去,但是他对血液循环的研究却在故事的推动下传扬开来——虽然人们因为好奇教会害怕什么才去研究听起来挺让人悲伤的,但是起码人们也是知道了真相嘛……”
安德烈的故事越讲到后来越小声,明显他自己还是知道这个故事一点也不有趣的。但是小玛丽始终安安静静地坐在对面的花坛边缘,晃着两条腿专注地看着讲故事的人的眼睛。
然后小小的哨兵皱了下眉毛。
“安德烈,你给我讲这个故事是因为你喜欢这个和你一个姓氏的古代人吗?可是你应该不是一个医生?”
“我确实不是,主要是因为学医现在也很难做出什么成就啦——既然我足够聪明,就总想做出被人记住的成果——我觉得这想法不算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