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只好暂时忍受一下。
银发的哨兵沉默着,在疼痛中把自己在大衣里蜷成一团,但是仍旧没忘了要及时转头,对着放风回来,趁机跑到走廊尽头看她的小安娜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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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书亚·基里连科也觉得自己只能暂时忍受一下。
不管他看到那些照片和文字的时候有多想开着飞船冲进夏宫拽着那个小姑娘给她左右眼各一个拳头然后拽着她痛哭不管这是不是皇帝陛下,他都知道自己必须得忍受下来。
不是忍受这些明显能看出来的是在当时被屠杀的请愿者人群中拍摄的照片,而是忍受某个人或者某些人这样一步步推进,连这种事情都要利用的作为。
【“约夫鲁沙是个理想主义者。”
两根发热管旁边,胡安娜·阿丽西耶夫娜靠着沉默的,怀抱狙击枪暂时干狙击手活计的维姬琳娜·索尔仁尼契夫娜,得意得像是个小公鸡一样竖着手指对他说。
“而且是那种——觉得什么都能用纯白色的方法达成的,超级天真的理想主义者!”
“啊。”
银发紫眸的少女平静地回应了一个音节。
在一段不长时间的沉默之后,维姬琳娜说了另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