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不见之后对他人行事风格预估出现错误导致自己今天工作量以几何倍数增加,同时林娜·阿德尔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给他制造干扰。
不过这居然没让情况变得更加恶劣,甚至他们一路清理下来,直冲着两个哨兵来的活化机械体越来越少了——这倒是从另一个方面印证了瓦西里早上的某些猜想也说不定。
所以在中午休息的时候,大杜鹃和灰眼睛的哨兵就安安静静地并肩坐着,沉默地一直死盯着林娜。
然后前任告死鸟脸上轻巧的笑容终于被主人收回了。
“你看出来了,它们在躲避我们,同时——”
“也在观察我们。”
瓦西里接上了林娜故意拖长的尾音,屈起手指敲了两下餐厅落地窗的玻璃。
从他用指节叩响的地方看过去,正好能在玻璃上看到一点隐约的摄像头红光。
同样,这是只有哨兵能察觉到的异常。
因为那真的只是在白昼时,被各种光源所掩盖的一点点而已。
“看起来它们是用一套标准来判断我们。”
“因为硅基生物的身体结构更稳定,不会被笼罩了大半个银河系的意识上传网络影响。”林娜把她从后厨翻出来的食材一样样加热组合,最后卷成两个不知道还算不算墨西哥鸡肉卷的东西,这才咬了下去。
“所以他们无法理解为什么在意识上传网络的覆盖范围内,我们这些碳基生物还能在一个智人种内玩出花儿来。”
“所以之前的接触让它们认为所有人类都具备和他们通话的能力,但是它们不觉得人类能发现……是因为它们不可能在强光下用这种摄像头分辨出这点光。”
林娜·阿德尔回了他一个赞许的微微颔首。
瓦西里顿时又想砸碎一块玻璃了。
不过他及时按住了自己,转了转手腕就放下了手,说出了自己的下一个想法。
“然后,它们会这么做,会来观察我们,尝试试探我们,像是不害怕去死一样……它们是真的不害怕吗?”
“不是哦。”
前任告死鸟回答瓦西里·柴瑟夫问题的声音越来越轻快:“难道你觉得那些virture没有出现过害怕这种情绪吗?”
“你可以把viathan和virture对等,只不过繁殖能力上他们相差太大而已。”
“所以这是场殖民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