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没什么可比较的,也没什么可以减轻罪责的。
当时的所有知情者都是今天这场噩梦的推动者。
【“会不会有更好的解决方法?”
胡安娜·阿丽西耶夫娜对着难得会对效忠者提出疑问的约书亚·基里连科耸了耸肩膀。
“我不知道。”
“但我觉得,只要想走到的终点没变,那么不管走哪条路,有些障碍就一定是要翻过去的——就像现在,我要到沃尔库塔,那么不管是连续长距离瓦普跳跃,进入超空间航道还是一个个过星门,我要跨越的东西都是那些。”
“沃尔库塔和奥洛娃之间的那些天体不会因为我选择超空间航道或者长距离瓦普跳跃就消失了。”
“可是这并不一样——”
“这是一样的。”
深海蓝眼珠的女大公仍旧把自己在沙发上蜷缩成一团,看起来像是在拒绝什么一样的脆弱。
只有脸上的神色是坚硬冰冷的。
“只要我不是在做梦,我就要跨越这些天体,而且我必须自己跨越这些天体,少一个我都到不了沃尔库塔。”
“我也不能让别人代替我去跨越这些天体,那样的话,到达沃尔库塔的也是那个跨越了每一个天体的‘别人’,而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