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闻山白东找西找,在枕边摸到自己的外套,没多想,立刻拨通了肃衣电话。在响铃的十秒内,已经准备了一万句用来道歉的套话。
可她最终没说出一句,开口只是:“呃,阿肃,你还好么?”
肃衣似乎在忙,闻山白猜他是把手机架在肩膀上回的:“……失踪两天,被老板骂一顿,算好吗?”
这话虽不客气,但听起来鼻音也不重,比想象中要好很多,她松了口气:“没耽误项目吧?”
“怎么不耽误?”他停了停,“……没什么,赶赶就上来了。”
“不愧是你!……加油,国家栋梁!”
肃衣已经习惯了闻山白的吹捧话术,懒得搭理,另说起别的事来:“日磾我接过来了,冰箱里的鱼连尾巴都没剩下,真有它的……”
想起这小东西,闻山白难得轻松,笑着说道:“原本就是野猫嘛,厉害得很……”
“这不是重点……有个事我想问下,那位大佬前一段时间不是住过你家吗?装在门上的那个小机关跟她说过没?”
“嗯,说过,怎么?”
“哦豁,那有意思了……你家被人闯过门,那根线不在了。”
肃衣原本以为对面不说吓住,也会停下来好好想想,谁知闻山白仍旧没心没肺:“以为什么大事呢……我知道他们要找什么,留着给扑空的。他们不让我查陆芊,我又怎么可能把陆芊的事留给他们经手……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