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四壁(闻山白):嗯……如果没记错,那地方是明代两字王级别的吧?
一个老板(任蓝):是。
唯有四壁(闻山白):是不是有盗过的痕迹,但是陪葬器件却一件没少,保存相当完好?除了那个……(哈哈,手动和谐一下,怕被聊天软件□□)
一个老板(任蓝):细说。
唯有四壁(闻山白):我想起来东西可能在哪里了。昌平区,13号线终点站,附近有一片拆迁大楼。
一个老板(任蓝):再具体一点?
唯有四壁(闻山白):到那附近就行,我也去。不必惊动多少人,让李过来就可以了。
一个老板(任蓝):什么情况?到揍他的时候了?
唯有四壁(闻山白):咳,不会,就是人多眼杂不方便。他嘛,保证给您全须全尾还回去。
一个老板(任蓝):……
一个老板(任蓝):小心点。
唯有四壁(闻山白):好~
……
醒来时,黎明正悄悄。闻山白破天荒没点外卖,而是一边回任蓝消息,一边动手做了顿早饭。
瘦肉青菜粥,香煎荷包蛋,再泡两杯奶粉。
考虑到阿极不俗的食欲,还从橱柜里翻出一个几年没用的大铁锅,熬了整整一个早上。
果不其然,那人在早上六点,天还没亮时从外面回来了。这是闻山白的早饭,却是她的“晚饭”。
阿极来借住的日子里都是如此,晚上出门早上回来。大城市皆是不夜城,所以闻山白并不担心她的“午夜饭”没地方吃。也没问去过哪里,就是熟悉了她每次回来都要洗澡的事,所以推测她出门以锻炼为主。
这段时间,如果恰逢闻山白休息,两人偶尔会坐在沙发上,各自看各自的书。
阿极似乎什么都看,只要是书房里拿出来的,就算是闻山白从肃衣那儿借来烧脑的专业书,也能看得入神。
她也常常记录些什么,不只是看书时。要么在手机上,要么在随身的一本厚活页本上,可以说随时都会记。闻山白无意间看到她手机便签页的统计数字,有好几千条。至于那本实体本子的重量,只能说不愧为习武之人专用……
看到对面投来好奇的目光,她也会解释:“算日记。”
闻山白便明白,就是说那些都是私人文字,立刻自觉站远了点,从此收敛目光。
今天的阿极,依旧吃干净了所有食物,默默刷好锅碗。而在她拿了换洗衣物进浴室时,闻山白也穿戴整齐,准备出门了。
她回头看一眼屋子,心想真好。无论如何,这地方不再死气沉沉,真好。如果能想明白所有事,心无挂碍地活在这里,就更好了。
转头,又用一个笑容打消了奢望。顺手从柜子抽屉里拿了什么,除了那只老猫,也没人看见那是伸缩铁棍和手电筒。她将其别在腰间,藏进风衣外套下,背手关上了大门。
来这里借住的这个人,无论是谁。此刻闻山白像希望自己未来一切都好一样,希望她的未来也能一切都好。
水声如瀑。
而阿极在水汽蒸腾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被雾染得模糊,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原来只有在一个人的时候,她才会发现,自己远没有看上去那么果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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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第28章】它日若数落棋,半子倾覆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