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向客气,指着待客长椅的位置表示了下“请坐”,然后才慢悠悠道:“小闻老师相邀,有何贵干呐?”
闻山白欠身点点头,才走到椅子边坐下,接着轻描淡写道:“来认输。”
果不其然,吴缺立刻被她这话引起了兴趣,故作好奇道:“哪里?”
“很多地方。”
“是吗?”
“吴先生不这么认为?”
“老朽只是不解。”
“还请明示?”
眼见着皮球还是踢给自己,吴缺动动眼皮,示意了下王广路。
王广路便扔下手里的花生壳,复述起吴缺教他的话:“你倒是说说呢?小李子反水了;陈拾和那个女人落到了官方医院,在任家手里;张部长慌慌张张跑国外避难;别墅的录像录音也被你们砸了;就连陆大小姐的遗物也在你那儿,你们这几回,可都是大获全胜。输在哪儿?”
闻山白知道自己是来找事的,要输人不输阵,双手交叉,撑起下巴,在眼里装上几分意味深长。
“您二位这话就过于谦虚了。除了陆芊那条,在下可是输得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