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来电显示。她按下接听,似乎猜到是谁,一时竟觉得有了转机。
“阿极~我啊,余弦~你猜我现在在哪儿?”
果不其然。快三十岁的人了,声音依旧甜到发腻,除了她再没别人。前一段时间,据说是刚下雪那会儿,她就给李毌机打了通电话,后来又说要来燕京看看,没想到这就到了。
阿极完全没有给她卖关子的机会,淡淡说道:“燕京火车站。”
“诶?你怎么知道?”
“……”
“算了,你这个闷葫芦,肯定懒得说,在背地里笑我吧?”
“没有。”
“嘿嘿,那就行。我就知道阿极最好了~”
“有事?”
“没事啊,没事不能来找你打架……啊不是,我是说没事就不能来找你玩吗?我今年也休假啊。我们可有好几年没见面了哎,还在河梁那会儿,就看见你去扫墓,喊了你好几句都没听见,真的是,你不会是故意躲我吧?”
“……没有。”
“这句‘没有’犹豫了啊!呜呜呜……你果然在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