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山白没坐住,一时好奇,便去翻了翻他带来的东西,别的还没瞧出来什么,直到看见几个毫无瑕疵的反季节椰子。
她知道肃衣对椰子爱得深沉,更惊叹于他那学弟的壕无人性:“你那学弟,住三源里?”
“大概吧,谁知道呢。”肃衣原本也没太在意,谁知闻山白翻出那椰子下面的价格标签,指给他看,他才惊掉了下巴。
这些椰子竟然是论个卖的,比如闻山白手里这个,270块。
他接过来时,差点手一抖摔了,又赶紧双手捧上。
这一下子,良心好像真的有点痛了。倒不是为那些吃的,更不是心疼有钱人的钱,而是为自己。他恍然间有种怀疑,怀疑是不是无意中把自己身体出卖掉了。
“好自为之,好自为之啊。”闻山白笑了笑,拍拍他的肩膀。
肃衣蒙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也尴尬笑道:“哪就至于那样了?”
他放下手里的东西,去摸蹲在一边的老猫,老猫看上去也挺想他,竖着尾巴,蹭来蹭去的。
“诶,你不是说,那位大佬也在吗?怎么没看见她?”
“她去接两位朋友,哦,有一个就是温道长。明天我们要去趟湘北,去云台观看看。”
肃衣一听,突然很感兴趣:“啊?那我现在蹭车来得及吗?”
“你也想去?”
“是啊,我正好有假,好久都没出门。再说一个学化学的道士,可太有意思了。”
“横竖都只是玩,我现在就把你的票也订上吧。”闻山白正说着,回电脑前看起订票网站,就听见门铃响了。
“我去开门。”肃衣道。
打开门后,迎面而来的是一位蒙着眼纱,全身密不透风的女子,肃衣立马意识到这是谁,忙伸出手去:“清大侠?幸会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