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衣只管拌着碗里刚调的酱料,看到她木讷的样子,随口道:“春雨,有什么不好的。”
“是挺好的。”
她收回目光,将打印的文献收起来,趁肃衣乱点的一桌菜还没上来,又打开手机,随意翻起新闻来。
两人也有一个多月没见了。
肃衣那边倒是比往年轻松些。经过去年的疯狂赚经费,还有那位有钱学弟的加入,可以有条不紊地主推自己的原有项目了。又因为去年,院士导师比较忙的日子里,他把自己折腾进医院两三次,今年老爷子对他更加关照起来,小到一日三餐都严格要求,身体状况也有所改善。
而闻山白依旧很忙。肃衣给她打电话时,总听见对面说有事。今天难得有空,才知道她这些日子,将先前扔掉的论文项目又捡了起来,白天除了上课就是泡在文献堆里,至于傍晚,就又跑到任家开的久行武馆,健身去了。
今天难得没去,才有机会约上个饭。
刚在餐馆门口看见闻山白时,肃衣也是吃了一惊。
用故意逗她的话来说,是“多了些武人的粗野气”;事实并非如此,只是因为懒得频繁更换日常衣服和运动装,闻山白这段时间一直穿着运动类的衣服。
“诶?”
正当肃衣起身去拿杯具,不小心间,碰翻桌上预备的茶,正想着要不喊服务员来处理下时,就看见闻山白将那茶稳稳端在手上。可她分明还在看新闻啊?
“久行武馆的教练可以啊,你这反应速度,可比以前强太多。”肃衣称赞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