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与你们无关。和之前说的一样,是我没办法看着这些事发生。至少,我不能一次又一次看着重要的人离开,而什么都不做。”
见任蓝还在犹豫,闻山白又补充了一句:“国安的那些家伙也还在附近呢,放心吧。”
“等等……国安?”任蓝这才想起什么,“国安的人也掺和进来,是不是意味着……这边发生的事,上面是暗自站了队的?”
“嗯,再怎么说,也不能放着前财政部部长,带一群外籍雇佣兵,堂而皇之攻打自家邻国吧。为了和平也好,为了肃清也罢,至少这场火是有人想扑灭的。”
……
看着任蓝走进那栋小楼,闻山白才收了与抓她的人对抗的力,回过头,任由他们将自己扔进了一间窄小的屋子。
一进屋,就感到这里面比外面凉好几度。这屋子看上去很老旧,与周围的一切都格格不入,像有几百年以上的历史。除了两个通风口,再无别的窗户,地面上的夯土也不平整,显得十分阴森。
以闻山白这几年对耳丹相关历史文化的了解,大概猜出这屋子的作用。估计是农奴时代,用于关押、剥皮农奴的牢狱。
她还没来得及仔细观察,就被五六个人围着拳打脚踢。
未免真的折损在此,她立刻蜷起身体护住腹部,尽量不发出大的声音。从她的理解来看,只要被打时,给的反应足够少,施暴者的兴趣就会相对降低。
另一方面,湘北那件事,确实是她这一生中做的最问心有愧的。如果受了这顿打,能稍微让自己安心一点也好。
至于那几个真实死在山里的人……她到底也没法说替陆芊赔偿什么。陆芊做事不干净,而这些“江湖”上的人,做派估计也差不多。
说到底,她依然只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