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可好，姜亦涵的眼前又浮现出今早上的情景，脖子上那些星星点点的红痕……
简直要人命。
难道二十五岁的自己这么禽兽的吗？
姜亦涵默默在心里给自己立了一个fg，以后绝不能这么禽兽。
大晚上的，姜亦涵就差没在耳边放大悲咒来静心了。
“睡不着吗？”温书沅软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嗯。”姜亦涵应了一声，却也趁着这个时候，里温书沅远了一点点。
“我也睡不着，那我们来聊天怎么样？”
“你不怕这样更睡不着吗？”姜亦涵反问她。
温书沅不在意的回答道：“没事啦，我还从来没有这样聊天过呢，你说我们像不像跨越时空的聊天啊？”
姜亦涵笑了一下，“嗯”了一声。
温书沅又离姜亦涵近了一些，整个人又往她怀里缩了缩：“聊什么啊？”
姜亦涵想了想，问出了一个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
“我记得你高中的时候明明不爱说话，怎么到现在，反而还变得喜欢撒娇粘人了？”
“那个时候嘛……我也没有不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