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年纪第一，还是你同桌。”
姜亦涵怎么也想不通，明明昨天的温书沅还不是这样，才一晚上的时间，面前的人就像变了一样，一反常态的亲近自己。
现在这个场面，姜亦涵再也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只好答应下来：“好吧，但是我不会的题目可是很多的。”
“没关系啊，我会的。”温书沅胸有成竹，似乎已经遇料到了姜亦涵未来的模样。
事实上，温书沅知道，就算自己不教姜亦涵，她也会在高三那年凭借自己的努力考上和自己一样的大学。
午休时间，姜亦涵做了两道题就开始睡觉，好像永远也睡不够似的，一旁的温书沅见了，悄悄拿过她的习题册，在上面用红笔做了些标注。
中午休息的时间不多留给大家午睡的时间只有半小时左右，看着时间快要上课了，温书沅扭头，准备叫醒姜亦涵。
但是身旁的人脸色苍白，额头上布满了汗珠，眉头紧皱。
温书沅皱了皱眉头，伸手推了推姜亦涵：“快要上课了，你快醒一醒。”
连续推了好几次，姜亦涵才醒过来。
或许温书沅永远也忘不掉姜亦涵的眼神，那是她从来没看到过的，不曾在姜亦涵眼神中出现的恐惧和紧张。
“做噩梦了吗？”温书沅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