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记得,我属于你。”我说。
无论多远,无论多久,如果永远真的足够远,那我就永远属于你。
她什么都没说,我只听见泪水滴落的声音。在一片密集的鼓点里,它精准地敲击在我的心尖上。
我们深深地接吻,像两只折翼的飞鸟,不顾一切地在半空相拥,竭尽全力地坠向西柚味的火海。
在吻的缝隙,她贯入我的身体。我被撞得快要支离破碎,却还是难忍意切,不停地喊她的名字。
我叫着,“凛宁,凛宁……季凛宁。”
凛宁,季凛宁,多好听的名字。
凛冽,安宁。
玫瑰香气将我烧净。
我一大早起床,扶着微微酸痛的腰,煎鸡蛋和培根。
煎的时候和它俩打了个招呼:“嗨,八年不见,还很眼熟啊。”
它俩不回答我,只是在锅里一点一点变熟。
“起这么早?”有人在背后叫我。
我笑着转过身去。
她一步一步下楼梯,走过来,停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