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枭突然站起身,吓得简语梦以为自己惹她不高兴了,还没来得及开口解释,余枭已经探过身子,用力托着她的下巴,毫不客气的一吻而下。
简语梦傻了眼,余枭的吻措手不及,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连回应都变得生涩又迟钝。
要知道,在亲密接触这方面,她家的鸟木还挺保守的,这么多年来,每一次拥吻缠绵都是说不尽的羞涩,难以想象,眼前的家伙在旅途中都经历了什么,怎么变得如此急躁张狂。
二人吻得过于沉醉,简语梦舍不得与挚爱分开,紧紧搂着余枭的脖子回应渐渐浓烈,余枭俯着身子,恨不得把自己的灵魂揉进简语梦的骨子里,呼吸急促间气氛变得暧昧。
从餐桌流连到客厅的沙发上,缠绵不休的两人宛如干涸龟裂的大地急需一场呼啸的狂风暴雨,她们都在孤独痛苦的等待里,终于迎来了这场只属于她们的急雨。
简语梦香汗淋漓缓和着呼吸,余枭揽着她的肩头,逗趣的轻咬着爱人的耳朵,惹得简语梦缩着脖子,发出咯咯的甜蜜笑声,这是惊涛骇浪之后归于平静的互动。
简语梦抬手抚摸着余枭消瘦的脸颊,那漂亮的轮廓还有久违的温暖,在很长一段日子里,只能是做梦般的奢望,当失去再拥有,真的会让人变得异常珍惜。
简语梦抵在余枭的怀里,眯起眼慵懒的呢喃着:“真像一场梦。”
余枭吻吻她的指尖,心底浮起自责:“对不起。”
简语梦陡然支起身子认真的盯着余枭,随即摇摇头:“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你是对的,我真的…”
突如其来的哽咽使得简语梦咬住下嘴唇迟迟说不出话,余枭轻抚着她的脸颊,劝慰着:“有个人告诉我,你是我的命,是我的劫数,只要我们爱着彼此,多晚都不算晚,简语梦,我们重新开始吧,把过错通通扔在过去,我想要的很简单…和你好好的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