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温筠鹭刚刚的表现无异,且神情闲适慵懒,几乎都要让人怀疑刚刚那个屡教屡不会的人究竟是不是她了。
玩完桌球,也该是打道回府的时候,一行人到地下车库取车。
周枫按了钥匙远远开了车锁,鹿茗秋忽然叫住她,把她喊到一边说话。
温筠鹭就站在车前静等,没想到周枫离开没多久,鹿茗冬抱着一堆盒子走了过来。
“麻烦帮我拉下后车门。”小姑娘费力地抬起下巴,“快点,枫姐要回来了。”
“……”温筠鹭帮她拉开了车门,看着她把那一堆盒子扔进后车座上,忍不住问,“生日礼物?”
盒子包装精美,形状不一,一看就是礼物。
“对啊。”
“都是你给的?”
“不是,大家的份。”
“为什么不明着给?”
“明着给她不要。”鹿茗冬踩在吉普踮脚上,半个身子探进车内,乖乖把盒子摆好,“她说我们陪她吃顿饭,玩一晚上她就很高兴了,但是我们觉得,生日吧,有礼物才会有惊喜啊。”
温筠鹭失笑:“你们对她真上心。”
“因为枫姐真的很好啊。”鹿茗冬终于摆完盒子,从吉普车上跳下来,关好车门后笑了笑,状似无意地提了一句,“她还救过我的命呢。”
说完,往远处望了眼,又赶忙离开,“拜拜。”
“嗯。”温筠鹭收回目光,又看向后座上被摆列整齐的盒子,轻叹。
这一晚上对她而言,实在是太过漫长了点。
看看时间,已经将近晚上十点半,又耐心等待片刻,周枫终于回来。
地下车库空旷生风,温筠鹭搓了搓手臂,漫不经心望向她过来的方向。
那里,黑色迈巴赫上下来一名司机,恭敬地给鹿氏姐妹开了车门。
“江城里姓鹿的世家,我知道有一个。”她轻咳一声,转头和她对视,“她们是不是有个亲戚叫鹿杨北?”
“嗯,是她们的父亲。”
那就是了。
去年包场宴请她父亲和一些官员,结果被婉拒的商业大亨,就是这位。
温筠鹭不太关注这些事,但温寄言在餐桌上提过并评论过的人和事,她还是会留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