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筠鹭今日舟车劳顿,刚从飞机上下来没多久又是到处跑。
兽医给木通检查身体时,温筠鹭去外头买了个饼坐车上慢慢吃。
吃完回去,助手正在给木通瘤胃里插导管灌温水排食。
兽医叮嘱:“回去以后尽量饿饿它,别这么惯着了。”
温筠鹭和被绑在台上动弹不得的木通对视一眼,默默移开目光:“嗯,好。”
弄完出来,周枫给她发消息,说是已经看完病在医院大厅等她了。
木通舒服多了,在后座上“咩”个不停,难得的活泼。
温筠鹭把车开到医院大门口,一眼就看到出来在门口等的周枫。
头上贴了退烧贴,头发散着,微微凌乱,比初见时长长不少。
她按了下喇叭,周枫注意到后,往她车这里走来,开门上车。
温筠鹭边调转车头,边问:“怎么样?”
“就发烧感冒呗。”周枫摸了下额头,这退烧贴贴的她很不舒服一样,直皱眉,“好很多了,没事。”
温筠鹭余角瞥了眼她手里的药袋:“甘草酸?不是吃肝的吗,怎么给你开这个?”
“还有点药物性肝炎。”周枫把药袋换了只手拿,左腿微微翘起,“不严重。”
温筠鹭没多想,随口问道:“药物性肝炎?吃什么药了?”
“嗯,就,一些调理经期的。”周枫笑了笑,不看她,而是转头看向车窗外,幽幽道,“天都黑了。”
温筠鹭无奈:“给你俩折腾的。”
木通乖巧坐着,声音不停:“咩。”
到了周枫家,肚子空空如也。
肯定不能让病人做饭,温筠鹭只得下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