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动心,也是万里挑一的事。
她不想太仓促。
开学前两天学院里开总会,院长在上边讲话,温筠鹭随意一瞥,层层座位中,没找到人。
甘恩思那个家伙又没来,估计是请假了。
这家伙随性惯了,尤其不喜欢参加这样的活动,连她带研究生时都很少开组会,平时都是在聚餐的时候把要说的话说完算了。
她这性子属个佛系,无欲无求,学生都挺喜欢。
甘恩思虽不着调,但在学生们的推荐导师名单里可以排上前五。
可她手里头每年总有一两个学生指标达不到得延毕,都是甘恩思一手亲自送篇论文让他们毕业。
故而她的学生,很多也会跟着温筠鹭做做项目,帮忙辅导两下。
温筠鹭看台上院长讲得起劲,给甘恩思发了消息:院长刚才说,总有些老师比学生还吊儿郎当的,需要重视。这位同志,我觉得你的问题很大。
甘恩思没回,不知道在忙什么。
温筠鹭放下手机,会议结束后,还是没回。
回到办公室用电脑办公没多久,研究所那儿的老师打来电话,让她有空过去看看。
温筠鹭想着不急,应了下午过去。
正讲着电话,门突然被打开。
甘恩思拎着一盒东西进来,说:“我给你沏茶吧。”
身后跟着一人,闲庭信步,慢悠悠笑:“谢了。”
“该我谢你。”
余角瞥了她一眼,那人挑了下眉:“温教,也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