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谣的手从沈澜沧的手中爬出来,顺着她的小腹一路往上游。沈澜沧吞了吞口水,微微闭起眼睛。
罗谣的手指是两只好奇的触须,在她身上左闻右嗅。她觉得痒,就稍稍蹙眉。触须爬到胸口。像是听到了她狂乱的心跳,罗谣收回触须,将整片手掌都贴上去。
沈澜沧睁开眼,但一股隐隐的欲望压低了她的眼皮。罗谣的手从她的胸口滑上去,摸过她的锁骨和脖子,抚摸起她的脸颊。
罗谣想吻她,但她用手挡住了。
罗谣的眼睛也垂着,她的天真和孩子气都退居幕后,取而代之的是种迷离的神情,马上要步入梦境一般。
沈澜沧拉着她站起来,温热的泉水如同被脱掉的内衣,从身上滑落。她们走进第一个隔间,在拥抱的同时,沈澜沧反手插上了门栓。
她吻着罗谣,双手抚摸那具她幻想过很多次的身体。它柔软、坚韧,正和自己紧紧贴在一起。身体上还带着泉水的温度,却比那更烫,只需一颗小小的火星就可以引出一片烈焰。
水龙头是关着的,但花洒喷出纷纷情欲,让她们的吻一点点变得狂放。罗谣的身体不受控地颤抖,她一手抓着沈澜沧的肩膀,另一只手伸进她们之间,从她的小腹慢慢往下走去。
她不在梦里,和她紧紧抱在一起的是真实的沈澜沧,她能感到她的皮肤、她的心跳。沈澜沧在吻她的肩膀,浴室像真空的,所有声音都被抽干,只剩她们交缠的呼吸,里面爬出欲望的花粉。
这时沈澜沧听到有人在说话,一个法语单词,那声音近了之后词语才串连成句。没等她反应过来,隔间的门就被打开了。
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女人站在外面,目瞪口呆。两秒后她们听到一声震耳欲聋的“ohpu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