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做吗?”
“只是什么都不确定,”罗谣说,“可能原本计划得很好,但情况随时发生变化。随遇而安吧。”
严子敏心生感慨,说:“我要是有你的心态就好了。”
罗谣告诉她,如果想掌握人生,有些事最好听自己的,别管父母说什么,更不必把他们的话奉为圭臬。
严子敏像是受到了某种冲击,她问:“罗谣,你是不是在哪里修炼过呀?”
罗谣双手合十,怪腔怪调地说:“阿弥陀佛,人生实乃一场修行。不过时至今日,本座仍有一桩心愿未了,不知施主可否帮上一帮。”
严子敏不知道她葫芦里又卖什么药,便问:“什么心愿。”
罗谣推推桌上的啤酒瓶,说:“喝口酒呗。”
严子敏眉头一皱如临大敌,罗谣双手缩在下巴底下,像只求摸的狗。沈澜沧趁机拿了一个新杯子放在严子敏面前,替她倒上一小杯酒。
“我喝完会不会变成沈澜沧那样。”严子敏忧心忡忡。这学期沈澜沧被她拉出来反复鞭尸,要是不让她喝上一口,这尸首就白鞭了。
“不会的,正常人谁喝那么多。你就喝一小口。”罗谣说。
说到“正常人”的时候,沈澜沧不断用手指戳她的腰,这几天罗谣早被戳习惯了,只是轻声赧笑几下。
严子敏端起酒杯,先闻了闻,然后壮士断腕般一饮而尽。她咧着嘴,眼珠转了几圈,说道:“还挺好喝。”
“得了,你们又培养出一个酒鬼。”宋小雨倒了一杯水推到严子敏面前,严子敏喝下去,说还想再尝一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