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你最好知道。”
挂了电话。
姜澄好想摆脱一切，可是她还有温婕，这个世界唯一的温婕。
姜澄回到了和江海娉的家，“我回来啦。”
“你今天去哪里了？我都找不到你。”江海娉抱着姜澄哭诉。
“放心啦，就是请假去复查了，没事的我，给你买了蛋糕，快来吃吧。”
江海娉这才不哭了，眼泪汪汪的看着姜澄，“好……”接过蛋糕，开心的品尝。
姜澄去洗澡了，脱衣服的时候，衣服甩出去不小心打碎了江海娉的一瓶香水，是万露给她的cuī • qíng水。
“怎么啦？姜澄！”江海娉直接开门进来了，“你没事吧！”
“对不起，我把你的东西打碎了。”姜澄第一件事是道歉，不管自己只穿了一件内衣，蹲下去捡玻璃碎片。
“你别用手，我去拿扫帚。”江海娉跑出去拿工具。
姜澄闻着这香气，慢慢的意识就模糊了，像喝醉了，像在幻境里，“温婕……”
江海娉来的时候，姜澄坐在地上，手扶着头。
“怎么啦？”江海娉蹲下去看她，顺便清扫玻璃。
姜澄听不清江海娉的话，看到的人影，变成了温婕，她思念的人，“帮我……洗澡好吗？”
江海娉一听脸就红了，“你说什么……”
“帮我洗澡……”姜澄晕乎乎的站起来，把衣服都脱了，打开浴霸，站在水里。
江海娉把玻璃碎片放进了垃圾桶，走过来给姜澄搓背，“重吗？”
“不会……”姜澄把江海娉的手放在了胸前，“这儿……”
江海娉已经熟透了，“姜澄……”
听着姜澄发出的声音，江海娉不想再忍了，吻了上去，今天的姜澄格外主动。
可是，姜澄却喊出了，“温婕……”
“谁？”江海娉感觉自己一下子从头冷到脚。
“我爱你。”
“姜澄，你再说一遍你爱谁。”江海娉感觉自己快要炸开了，不是我的名字，是谁的名字？
“我爱你，温婕。”
“姜澄，你看看我，我是江海娉，你不是……爱我吗？”江海娉急得哭了出来。
“别哭别哭……”姜澄温柔给江海娉擦泪，“都会好的……”
江海娉推开姜澄，姜澄又抱了上来，“你不要我了吗？你不能不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