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玦独自一人坐在黑皮沙发上握着平板在画分镜,然后莫惊年上前坐到她身侧。
两人一齐出声。
——“你怎么在这?”
——“新来的调酒师莎莎,说是今晚清场,恰好能让黎此带一带她。”
唐玦手没停,头没抬,这话就自然而然说出了口,好像在这儿等了很久。
莫惊年抿了抿唇,“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牛头不对马嘴。
唐玦:“噢,我以为你会比较care这个问题。”
莫惊年没反驳,毕竟她也的确不是不care。
这边唐玦已经换了个话题:“对了,久纭试戏过了。”
莫惊年看了眼吧台附近举着剧本走位的秦久纭。不怎么意外,她向来最知道这人有多会演戏,但这个问题不好深入,因为她也不清楚哪些是能听的,哪些是不能听的。
“所以你还是没说你怎么从剧组跑出来了。”
“说出来你都不信——”唐玦的话没多少起伏:“监制和编剧干起来了。双方闹到要罢工,剧本没动静,剧组被迫停工了。”
莫惊年嘶了一声,然后说:“我信啊。”动静是大了点,但这码事摆在娱乐圈,也没多让人难以置信。
“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