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惊年没什么带来的,收拾收拾也该走人。
她知道她会来,所以秦久纭在面前站定的时候,她不怎么意外。只是沉沉出了口气,视线朝别处瞥:“你回去吧。”
莫惊年不想给机会让她道歉解释,因为的确无论话题往那一个方向她都不想聊。
秦久纭几年来想要知道一直好奇不敢问的——她来首都的缘由,莫惊年不想说。
秦久纭最近起疑,又旁敲侧击的——她和黎此的关系,莫惊年不愿说。
话挑开来说,那你又以什么身份想知道呢?
她那时候的神情,那种问法、态度,到底藏着怎样的心思是昭然若揭。
有、还是没有,是、还是不是,有多少,到哪个地步,都不得而知,可横竖莫惊年不想认。
唐玦说的那些话仍回荡在耳边,秦久纭想要摊开的那些一说出口,就算只是要道歉,禁不住再往下聊会让彼此的关系走得更尴尬。
莫惊年再没有多的精力要去打碎一段关系来重建。
可面前秦久纭半哀半求着叫她的名字:“惊年……”
莫惊年叹一口气,她累极了。
末了,她淡淡道:“不是因为她。可我不想说。”
她还是真挚地望回到她的双眸。
“那部戏,是你的敲门砖,我送你到这里已经可以了。我希望你好,希望你找到属于自己的舞台。机会很难得,别因为别的事情意气用事。”
下一秒,又冷眼转向别处。
“久纭,这是我第一次和你说,我们该要保持点距离。”
莫惊年迈步准备要走,手却被紧紧攥住。
“莫惊年,你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吗?”
莫惊年眯一眯眼,要开口,手机适时来电。
她瞟一眼来电显示,抬手接通,应答断断续续。
“喂?颜姐。”
“她?她怎么了?”
“在哪?”
“行,我现在上来。”
挂断,再抬眸时,眼中捎带上无奈。
她漠然抛下一句:“我要走了。”
秦久纭问:“你找她?”
这回更添冷冽:“我要走!”
秦久纭不敢再拦,纠缠下去只会难堪,然后她没说话,顷刻便放手。
莫惊年没有一丝迟疑,大步流星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