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惊年推了推眼镜,回:“都放我车上吧。”
“其实他们可以处理掉的。”
“不用,放我车上吧。”
莫惊年花了点功夫把能处理的都处理掉。人还在烧着,她打算回家去。
路过工位,她听见一把娇俏的女声,不轻不重,恰恰好能进到耳里。
“草包。”
新来的实习生,这人没想到莫惊年能听清,更没想到莫惊年会为她停下。
她其实挺不服气的,一个大学都没读过的,靠资本的力量竟然能在这里呼风唤雨。她名牌大学出来的高学历人才竟然要给这种人打工。
然后莫惊年在她工位前驻足,微笑着开口问她:“噢?冒昧问一下,您哪个学校毕业的呢?”
实习生仰着高傲的头:“我江洲大学研究生。”
莫惊年听完这句频频点头,表情好像在说:受教了。
然后随意开口:“哦,开了。”
她没再看这人,转向办公区随便找了个人说:“同人事说一声,赔钱没关系,别给她开实习证明。”
黎此拎着退烧药回来,开莫惊年的门。
门开的时候,一只乌龟在地面上匍匐,见来人便迎面而来。
黎此以为自己眼花了,然后细看,见那龟壳上面还刻着莫惊年的名字——那就没问题了。
她抬头,看莫惊年坐在餐桌旁,桌面上摆放整齐布满了各色已拆未拆的包裹。
而莫惊年放生了那只乌龟,自己一副淡定模样举着一封信专心致志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