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心知肚明,有些话总是该说的。
候机厅,两人并肩而坐。最开始,她们也是这样坐着,在高铁站,带一部相机,梦想也好,妄想也罢,激情满满地要奔赴远方。
时过境迁,这种时候难能可贵,或许不会再有。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说一句话,开头都很难找。
莫惊年斟酌再三,她说:“我知道那首诗——几时归去,作个闲人。对一张琴,一壶酒,一溪云。这是你名字的出处吧。”
秦久纭浅笑:“这也被你发现了。”
“但你知道,我是碰不得酒这种东西的。”
迂回婉转。
秦久纭平淡驳回:“但你喜欢调酒师。”
莫惊年闻言尴尬地笑了笑,单手捂脸,无奈承认:“对哦……”
秦久纭不打算这么轻易放过她:“莫惊年,我没有那么大的梦想要成为一个多火热的演员,但是因为你需要,所以我想帮你。也没有那么大的欲望要重新闯荡演艺圈,但因为你走了,所以我想找回你。”
莫惊年曾经和她说有一只乌龟要从壳里钻出来了,但她从来没问过原因,没问过她既然已经躲了这么久了,为什么忽然间又重新要走出来,原因在这里。
她不想在没有莫惊年的首都坐以待毙。kl的步履不停,要越站越高,那秦久纭也只能逼自己去面对不想面对的,她要站出来,要让莫惊年重新看到她。